慕潇眉头紧锁，视线凝聚在女人脸上：“姜小姐，话可不能乱讲，我可没得罪你吧？”
姜眠点了点头，眸色认真：“我也很想知道，我没得罪你，你为什么张口就一定说，宋瓷是我打碎的呢？”
慕潇眼神变了变，慕老也皱着眉看了过来，眼中闪过不满。看小说就来m.BiQugE77.NET
慕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：“姜小姐这话的意思是，东西是我打碎的了？”
见她没说话，慕潇料定她是拿不出证据的，摊了摊手：“既如此，那你倒是将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！”
“要是证明不是我，我想姜小姐应当跟我好好道歉！”
姜眠点头，没有惧色：“当然。”
慕潇心中紧张，突然抬头朝楼顶方向望去，这才发现方才放北宋瓷器的地方，居然有一个正对着的摄像头！
霎时间，慕潇脸色逐渐发白，身子都止不住的震颤，满脑子就是两个字：完了！
身侧的慕老爷子自然看不得孙女受委屈，凌厉视线朝着五羊先生射去。
“五羊，你教导的徒弟还真是好啊，随便谁都敢陷害，自己做的事情一点不敢承认！”
若是之前，慕潇听到爷爷帮她说话，心里自然是得意的不行。
可现在……慕潇只能扯了扯爷爷衣袖：“爷爷，别这么说，人家到底是五羊先生的徒弟。”
“今天又是五羊先生的展会，爷爷就给点面子吧。”
她这么说，也是希望爷爷不要再说出别的话。
万一一会，真的暴露是她的话，也好挽回一些掩面。
只是慕老爷子不满的看她一眼，冷哼一声：“既然不是你做的，你有什么好给他们面子的！”
说着，根本不管慕潇的拉扯，冷冷的看向姜眠。
“你是姜家的孩子？姜家如今没落到这种地步了？连孩子的教养都没了吗！”
姜眠脸色沉了沉，声音中带着几分凌厉：“慕老，事情都还没决断出来，您这样攻击我的家世，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。”
众人也都纷纷皱眉，虽知道慕老跟五羊先生不对付。
可这样对一个小辈说这些话，是不是太过分了些？
五羊先生正要帮自家徒弟，就见助理急匆匆走了上来，在听到是什么情况之后。
意味深长的看了眼，站在那边的爷孙两人。
“各位，请看大屏幕。”五羊先生喊了一声，众人朝着大屏幕上望去。
正是方才的场景，而众人也清清楚楚的看见，东西是被慕潇给打碎的！
慕潇感受到众人视线，面色发白，下一秒就被慕老狠狠甩了一巴掌！
“丢人现眼的东西！这种事你居然都做得出来！”
慕老冷哼一声，看了眼得意的五羊后，愤然离开。
慕潇心中怨恨不易，只觉得落在身上的目光，热的似乎都能把她烧灼！
“修复费用是一百万，慕小姐，请付款吧。”
姜眠可不是闷声吃亏的人，将收款码亮了出来。
慕潇瞪大了眼，失控般叫喊出声：“一百万！你怎么不去抢！”
都不用姜眠去解释，周围就响起了同行人嘲讽的声音：“一百万都是看在你是慕老孙女的面子上了，要是市场价一千万，你岂不是都要吓晕过去？”
“就是，五羊先生没让你赔钱就很好了，难不成还真的想一分钱不掏的就走？”